话说“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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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过年”

发布时间:2018-11-28  字体:   点击量:次   打印本页   关闭本页   信息来源: 作者:肖 雄

话说“过年”

  过年回家,回家过年。过年一直是谈不厌烦的话题,时过境迁,现在的年味,似乎淡了,但对于我,对过年的期盼,从未稍减。

  小时候家境不好,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没有好的出路,一年到头就靠那一亩三分地生活。要吃点好的,得等过年,要穿新衣服,也得等过年。

  所以,小时候,总是期盼着过年。

  说起来,农村的年味总要比城里浓些,从进入腊月就开始。扫房是过年必须要做的事情,不管在忙,母亲都会抽出一两天的时间,拿着一把用竹竿绑着的扫把,从房间到院落,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当时家里还挤在老房子里——一间遮风不挡雨的瓦房,墙上糊上的石灰浆都会一层层的脱落,但母亲每年扫房,硬是能把房间打扫得如新一般。

  杀年猪,每次记忆都深刻,因为很多时候是没喂养年猪或买不起,所以,遇到光景好,家里杀年猪,总会起大早凑热闹,烧一大锅开水等着,然后杀猪的时候,学着大人的样子,也会帮着按一下猪脚猪身啥的,但有时候力气不够,猪摆动时弄得满身脏水,出尽洋相。

  打大米粑,由于白天忙,母亲只有晚上煮米打粑,熬更守夜的。打粑的时候,母亲总会背着我们,原因是太晚,还有就是打粑的时候怕我们太调皮,粑刚成型的时候,软软的,我和伙伴们偷着粑一个个捏得不成样子……

  年夜饭,是过年的重中之重。

  那时候,不管再穷,父亲都会做一桌丰盛的饭菜(八盘一个汤),然后,一家人围坐在火炉前,热热闹闹吃个团圆饭。其实,七八大碗的也就是一些家常炒菜,平时一家人吃饭嫌麻烦,父母也没时间细弄,都是火锅解决,所以,过年当天菜品多了,也就觉得丰盛起来。

  小时候,没有年猪杀的年夜饭也是丰盛的。逢年过节总要有肉吃,再困难,家里也会想方设法买一个二十来斤的猪头,用父亲的话说,好坏是个年,要拜一拜祖先,当天,祭拜仪式一过,我们兄弟三个就守着切肉做菜的父亲,这个时候,当父亲把剃得精光的骨头给我们时,别提多高兴。

吃过年夜饭,就等压岁钱。

  那时候,上学还收学杂费,三兄弟一起上学开销大,平时用钱,除了买书本,基本没有什么零花钱这一说法。而过年则不一样,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或多或少都会给一些,然后,家里走得近的亲戚,父亲要好的朋友,也会给一点,这样一来,也就“富”了起来,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我才算有点自己的钱,然后,来年买衣服。

  长大了,知道了一家团聚的重要性,知道了什么叫幸福。

  只有经历过远行的人,才知道家有多好,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家。由于工作的特殊性,每年春节前夕,都会采访或看到背着大包小包往家赶的外出打拼者,那仓促的脚步声,只为赶到久别重逢的故乡过个春节,陪父母吃顿团圆饭说说心里话。每当这个时候,那种油然而生对家的思念,回家心切,没有什么可以抵得过。

  自己也一样,每年年关还没到,父母的电话就天天催促不停,问东问西,生怕回不了家一样。常听身边朋友议论,现在过年不闹热了,没有意思了,而与我,过年没有变,因为,父母对我的爱和我对家的感情没有变。

  回家,有家,便是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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