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的散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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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的散文诗

发布时间:2018-11-28  字体:   点击量:次   打印本页   关闭本页   信息来源: 作者:

西伯的散文诗

  青春的,都是瞎子。才会毫无目的的摸着时光的坎。

  一步一步的走向岁月塌方的高塔。在渴望高空飞翔后,捡起遗忘了的生活,缅怀青春。

  时光如焰,烧毁藏在小河边上光着屁股的童年。岁月如刀,砍死了多少牛羊猪狗与年少的玩伴。

  杨柳依依,远去了的有何不舍?

  一语不发的,是山。看着多少青春从这条小河流过。

 

  我们还是遇见了:爱情。是西湖水上的百年同船,千年共枕。

  恰好的光阴,灾难的故事。风起了,褶皱的风,吹过草原,高山与大海。风老了。路过了少不更事的爱情。

  爱情,如此飞快。是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剑。稍有不甚便将死无葬身之地。

  三尺黄土,却难掩尘心。爱,你就在这里,等待向阳花开。

 

  向阳花开,火焰遍地。

  燃烧。季节的燃烧。季节的火焰是:流水的火焰,太阳的火焰。熊熊大火,却不及青春一词。

  仅为爱情,便杀人于无形。

  等心情平静下来。舟行水流,花落随风。等奔跑十年的青春远去,心血如潮的爱情死于非命。

  或是心中沉淀满一片沧桑。

  就知道,青春,早已坍塌,死伤无数。

 

思念是一个荒废的名字

  油菜花开,或者风吹麦苗。春天是毫无预兆的故事

  香烟,或者烈酒,在孤独的夜晚盛开成花朵。

  最后的一盏月光,点燃在寒冷的冬季,照亮一支孤独的乐曲。

  我还在路上,潜行。思念,是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取在一个春暖开花的季节,有春天的流水,或者梨花败落

  熟悉的味道,在下一个春天,顺风飘散,我举起一支花朵,隐匿在时光里

  感受生活,澎湃汹涌,或者暗无天日。

 

  谁也不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夏天的雨水总能逼迫我们奔跑。

  爱情,是铺满遍地的月光。请不要沉睡,在孤独的夜晚,

即使是拖着受伤的尾巴,前方还是故乡

  多少的颓废留在了夜晚,南方的你,自然能像南方的雨水一样的洒脱

  不愿想起的故事,是触手不可及的影子。被切割的心事,随清风在草原上飞扬。

  一个冰冷城市,穿越了所有的季节。弥留下一个熟悉的名字,从此不再提起。

 

  当黑夜降临,我听见了些什么

 

  黑夜彻底降临,白昼被风吹散成万家灯火。不知名的歌曲被不知名的女人唱起,沿着风四处飘散。

  寂寞的人弹起吉他,在角落里,悄悄地歌唱。

  水声在低处,潺潺流淌。

  蝈蝈与蛐蛐不再吵闹,像蓄谋已久的士兵潜伏在某些角落。

 

  对于黑夜,我们都是旅人,向往着不知名的远方。

  声音有时只是证明,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

  有人在歌唱,有人在哭泣。

  蝈蝈与蛐蛐属于田野。

 

  当黑夜降临,我听见这个世界的声响都是来源于生命的碎片。

  而我们从来都只是这个世界的碎片。

  在黑夜潜藏进黑夜。

 

  当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我看到了什么

 

  清风夹杂着泥土、草木的清香从鼻子间飞过,流水来自山岳流淌在田间小河,白云无意,聚散随风。

  远远看见,一头老牛低着头在田埂边上吃草。

  烤烟叶已经从绿色慢慢变黄。

  杂草从路的两边往中间靠拢。我走在路上,溅不起一丝灰尘。

 

  村落并非井然有序,东一家西一家。某些角落里传出粪土的臭味。人却不避之,这样的味道勾起的是多年前的记忆,显得那么亲切。

  把头脑里的空间转化为时间。

  突然间就看见,有一个农夫扛着锄头。在月光未尽之时出门,在日落之后归来。

  又会看见,那个男人,长得多么像年轻的父亲。

 

  所有的乡间小路,都有一个父亲走在路上 ,他牵着牛在霞光下或者夕阳中。

  而我会突然想起年轻时候的父亲。

  那时候他背着大背篼走在前面,而我总是背着小背篼走在后面。

  背篼里是金黄的玉米。

 

天空蓝得有些不真实

  雨后,阳光。

  银杉树叶随着风东摇西摆,道路上干净得没有任何灰尘。草坪上的绿色也学会了反光,和阳光一样会刺伤眼睛。

  想得最多的,蓝色天空的背后是什么?

  雨后的天空如此干净,像一张蓝色而没有任何笔记的纸。

 

  看不清蓝色天空的背景,更看不清生活的背景。每日清晨的七点与每日傍晚的七点。时间的划分是白天与黑夜,也是生活与生活的划分。

 

  目极所视,看不穿的是蓝天。

  目极所视,看不穿的是黑夜。

 

  遵循时间的规律,生活还是生活。时间很真实,昨日的事绝不会在今日再次发生。

  昨日的夕阳与今天的黄昏,日光同样的温暖。

  生活的底色并不是蓝色。

  汹涌在平静蓝色的背后,恰好遇见的是一些称谓。

  你之所以成为你,而我之所以成为我。像某种定律,以你之名。

  以我之名。天空都蓝得有些不真实。

 

 

  当我们在坐车的时候,我们在干什么

 

  每日清晨的七点半,天刚醒过来不久,日光还显温暖,从远处的山崖上照射过来,打在脸上。

  我们将踏上一天的行程,走上钢铁怪兽——大巴车。

  世界给予我的,在那一刻全在一辆车上。有人戴上耳麦,让音乐由骨头传递到视听神经,有人拿着手机,看演讲视频,或者是培训视频,他们一定是向往着更高远的境地。

  有人与身边的同事说话,昨晚梦见了些什么?大水是否发于城市。

  地平线在更遥远的地方。

  有人盯着不断后退的风景,树与山,河流与湖泊,天空与大地。

  汽车的速度飞快,即使我想拿手机拍下每天不断后退的风景。

  也只能拍出另一个朦胧的世界。

  而有人要沉睡,昨日的睡眠被人偷走了。或许是远方的情人的电话,或许是遥远的梦想,或许是朋友的酒桌与香烟,或许仅仅是在黑夜中的失眠。

  但他们要沉睡半个小时,然后在抵达目的地之前的一个弯道,汽车会将他们摇醒,像叫醒一个小孩。

 

  每日傍晚的六点,天快要昏睡,日光同样的柔和,从西方的地平线上缓缓而来。

  上车之后,便是返程。

  耳机依然戴起,一天工作的主题依然说起,依然要拍下模糊的世界,依然继续睡觉。

  地平线依然在遥远的地方。

  树与山、河流与湖泊、天空与大地,依然在不断的后退。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回到天黑之后,柔软的起点。

  待天睡醒之后,继续下一个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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